在人生的经历中,只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才会处事不惊。
不经历过风雨,如何能见彩虹。
这是聂川常给聂欢说的话,道理聂欢都懂,可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我知道,可爸呀,我害怕江佑湛的爸爸会不喜欢我”。
“臭丫头,他不喜欢你,就不喜欢,爸爸喜欢你就好,记住你是爸爸妈妈最好的宝贝”。
聂欢发现,这两天和聂川谈及苏荷,她的内心没有先前那么恐惧了。
或许在这个时候,聂欢已经接受了母亲的离去。
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母亲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陪着自己。
其实在某些方面,不管是之于她也好,还是之于江佑湛,又或者是之于宋长延也罢。
他们都是不幸之人,都经历了人生的至暗时刻。
“好,我不要去胡思乱想了,爸,江佑湛的爸爸有严重的躁郁症,您和他交流的时候,小心一点”。
“他怎么回事”?
“因为江佑湛小时候被拐卖了,他母亲在找寻他的时候,得了抑郁症走了,从那以后,他父亲就得了严重的躁郁症,接受不了,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提及江佑湛母亲的名字,提及就会发火发怒”。
“唉,和之前的我一样,我们倒是同道中人,那天见了面我可以劝劝他,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重要的是将来”。
聂欢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别人劝说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自我调节,自我治愈。
江佑湛和江远博是下午到的项城,聂欢让江佑湛不要去酒店,直接过来他们的家里。
江佑湛到聂家的时候,聂欢在门口等着,约莫过了两分钟以后。
江佑湛的父亲从车里下来,看到江佑湛的父亲,聂欢的第一反应,就是江佑湛的父亲太平静淡然了。
眼神无波无澜,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
说实话,聂欢看到江远博这个样子,愣了一下,随后聂欢反应过来,急忙笑着说道:“江叔叔,您好,我是聂欢”。
江远博也和聂欢一样,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道:“你好,我是佑湛的爸爸,经常听他提起你”。
聂欢微微瞪大美眸,倒没有想到像江佑湛这般沉默寡言的人,也会向自己的父亲提及她。
“我也常听佑湛提及您”。
聂欢说这句话得时候,有些脸红心跳,因为说谎了。
因为江佑湛很少向她提及关于江远博和薛荣的事情。
不对,江佑湛心事都很少和她说,更不要说他自己的家事了。
江远博古井无波的眸底起了一丝的波澜,“是吗?倒没有想到”。
聂欢轻咳两声,有些尴尬,一旁的聂川看出来了聂欢的尴尬,对江远博和江佑湛说道:“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
说这话的时候,聂川伸出了手,揽住了江远博的肩膀。
江远博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很明显有些抗拒,但他想到了什么,那种抗拒的情绪消失了。
一伙人进入了聂家的别墅,这已经不是江佑湛第一次来聂家别墅了。
还记得上一次来,江佑湛和聂欢还因为聂欢卧室里的那些和宋长延回忆生气了。
现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说明,江佑湛是在乎她的。
若不是在乎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和宋长延的那些回忆,而生气呢?
在聂欢和聂川到项城的这些天,聂川招了佣人和管家。
前不久还冷冷清清的家里,因为佣人和管家的忙碌和管理安排,渐渐的恢复了人气。
明明看到这一幕,聂欢应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到了苏荷。
想到苏荷,聂欢就释然不了,心底对朱若烟的恨意更深更刻骨。
凭什么就因为她喜欢聂川,聂川不喜欢她,她就对他们一家做出这些事情呢?
她毁掉了两个家庭,就因为她的一念之差?
所以聂欢现在一点也不同情朱若烟被江明川家暴虐待。
虽然家暴永远有错,但放在朱若烟的身上,似乎理所应当。
不过江明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江佑湛不去多说,聂欢不是傻子,能够看出来,江佑湛和江明川之间的暗流涌动。
也是,江氏集团那么大的蛋糕,江老爷子一大半都给了江佑湛独食,只给江明川留那么一点,江明川那般贪婪的人,不可能不去惦记。
聂川对于江佑湛父子两个可为尽足了地主之谊,让佣人提前几天操办家里的卫生,问了聂欢,江佑湛和江明博的口味,有什么不能吃的东西等等。
甚至安排了项城最难做的各种菜系,一整个桌子摆满了菜系,不亚于满汉全席。
吃饭的时候,聂川对聂欢说道:“小欢,去把竹叶青酒拿过来,你江叔叔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