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好,如果她生气了,你要顺着她,千万不要和她对着干,女人生完孩子都会有个不适应的过程,你做老公的,一定要担待着点,千万不要不耐烦,明白吗?”
“我明白妈。”
躲在柱子后面的乔楠,听到了白母的话,内心涌起酸涩的情绪,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掉了下来。
她是知道,在生完孩子以后,她的情绪开始不对劲了。
她在网上看,说这是抑郁症的前兆,乔楠从来都不敢想象,她这般积极乐观的人,竟然会得抑郁症。
白行川回去房间的时候,没有看到乔楠,他的心一慌,刚想去问工作人员,乔楠的声音就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
白行川猛地转过身,一把将乔楠抱在了怀里,颤声说道:“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你以为你……”
他倒不害怕有人会绑架乔楠,乔楠一个人可以单挑四五个男人,他害怕的是,现在乔楠有了抑郁症的前兆,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差点以为我自杀了吗?”
白行川的想法,被乔楠说了出来。
“嗯,你有什么不开心就朝我发泄,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做傻事,我们的孩子那么小,我们的幸福才刚开始……求你了,好不好乔楠?”
因为紧张,因为害怕,白行川有些语无伦次,乔楠的心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了。
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白行川真的很爱他,包括他的家人,也都很尊重她。
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想到这里,乔楠扑入了白行川的怀里,哑声说道:“不会的,就凭你这么爱我,我也不会做傻事。”
白行川和乔楠这天下午坐在一起,两个人聊了很久,从这一天过后,乔楠的情绪好了不少,整个人也开朗了很多。
白行川是医生,乔楠细微的变化都被他尽收眼底,他很是开心,同时心里又在庆幸。
幸亏她早一点发现了乔楠的不对劲,没有在她抑郁症严重的时候再去发现,不然真的会酿成大祸。
聂欢又提着水果来医院看乔楠和小莹了,因为小莹和乔楠的房间都是挨着的,她先看了小莹,小莹的婆婆正在逗孩子玩。
小家伙躺在婴儿床里,瞪着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看着阿立妈妈手里拿着的玩具,眼睛亮亮的,两条小短腿一蹬一蹬的,很有活力。
小家伙这个样子,逗得聂欢和阿立妈妈笑个不停。
“哈哈哈,小家伙比阿立小时候还有活力,阿立爸,你还记得不记得,阿立小时候,出生的那一个月都无精打采的,整天呜呜啊啊的哭个不停,如果不是他奶奶拦着,我就把他扔到垃圾桶里了。”
小莹听到以后,忍不住捂着脸笑了出来,阿立听到自己母亲的话,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在母亲和聂欢都走了以后,小莹轻挑秀眉,戏谑的说道:“倒没有想到,小时候的阿立特助,这般闹腾折磨人。”
阿立听出来了小莹语气里的调侃,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人说过,小时候一个样子,长大后又是一个样子。”
这个小莹是知道的,小时候一般性格内向的人,长大以后,性格就会外向。
还有就是,小的时候很瘦很瘦的人,长大以后,一般都很胖。
当然这些也没有科学依据,都是老一辈的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传授给了他们。
小莹美目闪动,笑盈盈的说道:“那你这样说,我们的儿子长大以后会怎么样?”
现在小家伙都不闹人,不饿不渴根本不哭不闹,难道他现在这般懂事,长大后会非常气人吗?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
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江景和聂寻真已经上了中班,而陈锐(小莹和阿立的儿子,阿立姓陈,故而为陈姓)和白紫茗上的小班,四个小朋友都在一家托儿所。
江景性格成熟稳重,多少遗传了江佑湛几分,在托儿所里,对自家妹妹和陈锐白紫茗多有照顾。
而聂寻真性格娇纵脆弱,一言不合就开哭,平常聂欢凶她一句,这鬼精灵的小丫头就会跑去江佑湛的面前告状。
“爹地,爹地,你管管妈咪,她又凶我,我好害怕呀。”
江佑湛可是一个女儿奴,虽说是女儿奴,但也是该宠的宠,如果她犯错了,江佑湛也不会心软。
聂欢记得很清楚的一次是,聂寻真打烂了一个花瓶,那个花瓶是聂欢很喜欢的青花瓷珍藏版,是大师的封笔之作。
就放在望月湖后排展示柜里,聂寻真那个时候小,对什么东西都感到好奇,不知道那天那个花瓶怎么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她说什么也要拿着那花瓶去玩,望月湖的佣人都知道聂欢很喜欢那花瓶。
于是对聂寻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