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那花瓶不好玩,我带着你去玩具房,哪里什么都有,都比这个花瓶好玩呦。”
“不要,我就要这个花瓶,我够不到,你帮我拿下来。”
颐气指使的语气,让佣人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恰好这个时候曾管家走了过来,佣人把情况给他说明以后。
曾管家蹲在聂寻真的面前,柔声说道:“小小姐,这个花瓶是夫人最喜欢的,我抱着你看一下,你还小,抱着花瓶玩的话,会有危险的,等你长大了,再去抱着花瓶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就要抱着花瓶去玩,就要抱着花瓶去玩,聂管家,你如果不给我拿下来这花瓶,我就去爸爸妈妈的面前,告你的状。”
说着聂寻真就蹲在地上,呜呜咽咽的撒泼打滚。
曾管家和佣人对视一眼,没有办法,只好把那花瓶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递到了聂寻真的怀里。
聂寻真抱着那花瓶打量了一番,撇了撇嘴说道:“也没有什么嘛,就一普通的花瓶,妈咪怎么会……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花瓶就滑落在地,“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碎成了几片。
见此情景,曾管家和那佣人都大惊失色,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江佑湛走了过来,沉声说道:“怎么了?”
曾管家正准备张嘴说话,可还没有开口,聂寻真就抢先一步说道:“爹地,佣人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妈咪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和妈咪就不要介意了”。
那佣人听到聂寻真说的什么,脸刷一下就白了。
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江少,不是……”
曾管家扯了扯佣人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去多言,江佑湛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对于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是什么意思,表达了什么想法,再了解不过了。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那花瓶,对曾管家说道:“曾管家,你来书房一趟”。
曾管家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了书房,江佑湛长腿交迭,面容严肃冷漠的坐在沙发上。
他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幽暗深邃的冷眸逼向了曾管家,幽幽的说道:“曾管家,你如实告诉我,那花瓶是怎么回事?”
曾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告诉了江佑湛。
说实话,曾管家将实情告诉江佑湛的时候,内心也是有些不安的,毕竟江佑湛是一个女儿奴,有那么的疼爱女儿,望月湖的人都有目共睹。
可另一方面,曾管家跟在江佑湛的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的为人,是一个公正公办,一丝不苟的人,不至于包庇女儿。
江佑湛听了曾管家的话,脸色极为难堪。
曾管家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办事,做事,人品他都看在眼里,他说的话,不至于是假的。
他点了点头,对曾管家说道:“我知道了。”
曾管家走了以后,江佑湛便下了楼,询问佣人,聂寻真在什么地方。
佣人如实的说道:“小小姐和夫人在玩具房里。”
江佑湛径直去了佣人房,聂寻真正在堆积木,看到江佑湛过来,她软软糯糯的娇嗔道:“爸比,你来啦。”
江佑湛没有说话,对聂欢说道:“阿欢,你先出去。”
聂欢愣了一下,看出来了江佑湛的脸色不太好看,她狐疑的问道:“江佑湛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女儿说。”
别看聂寻真年龄不大,心眼可不小,她立马明白过来,江佑湛想要做什么。
她愤愤不平的噘起了小嘴,想起曾管家刚刚被爸比叫到了书房里,一定是曾管家在爸比的面前说了什么,爸比才会如此。
她一把抱住了聂欢,小声说道:“妈咪,你不要走,爸比好凶,我怕爸比。”
聂欢把聂寻真抱了起来,对江佑湛一脸严肃的说道:“江佑湛,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你这样冷着脸,别说寻真害怕,就连我也害怕,你别吓到了孩子好不好?”
“她把你最爱的青花瓷珍藏版花瓶打碎了,诬陷给了佣人,说是佣人打碎的,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推卸责任,陷害别人。”
聂欢听了江佑湛的话,脸色也变了,她把聂寻真放在了爬爬垫上,厉声说道:“聂寻真,你爸说的是真的吗?”
聂寻真噘起小嘴,委屈巴巴的说道:“妈咪,我不……”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
“好,很好,聂寻真啊聂寻真,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陷害别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江佑湛,我管不了她,你去教育她。”
聂欢气的摔门离开了,她总觉得女儿和江蔓蔓有些相似,娇纵不讲理,推卸责任,陷害别人,一样一样的例子摆在聂欢的面前。
让聂欢很是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