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斥候之法。”
林青淡淡说着,慢慢掉转马头看向远方,表现得漫不经心。
不等拓跋砚开口,林青改变了腔调变得严肃,运转气力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这里是草原,我们的身后是大乾九边赤林城,那里有无数百姓,有我们乾人的守军。
而前方,是草原六王之一,右谷蠡王的部落乌孙部,
我们本可一路避战安然回到曲州,到北乡城与家人团聚。
但见到这在九边之外肆虐的草原人,本侯改变了主意。
大概是我大乾式微已久,对于在吾等家门口的草原人都能容忍,
但本侯告诉你们,百年前,
我大乾之兵锋,是不会容忍草原人在家门口肆虐。
低头看看你们的马鞍,第一个字是什么?”
一众军卒低下高傲的头颅,看向自己的马鞍,那里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乾”“国”“军”“百姓”“我”“人”。
这是十几日来军卒们认的字,第一个字赫然是“乾”。
“我等既是百姓,也是军卒,更是乾人,而我等身后就是乾国,
即便身前百万军,九边中如我等一般的军卒依旧死战不退,
我等本可避战,但本侯不愿,更不想,遇敌就退不是我靖安军的血性。”
说着林青嘴角出现一丝弧度,但眼神冰冷无比:
“乌孙部在外围游弋的斥候应该有千余人,就让我等先为赤林城拔去一些。”
“靖安军听令,前方十里疾行,以千户为基四散十里,遇敌皆斩!”
“是!”
话落,军卒战意正浓,铁骑奔涌,露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