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就是瞧见了。
“颈后?颈后怎么了?侯爷,我看不到的。”她心中有些奇怪。
听着纪芜的反问,谢铮没有回答,而是在摩挲了几下后,将手在那个位置比画了几下。
随即,他的目光顺着她的颈后开始游移,滑过锁骨,看向两侧肩头,连她的指尖都没有放过。
纵使他什么都没做,似乎只是为她检查身体。
可每一次目光落下,又或者手指轻抚,都令她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又或者呼吸重上几分。
偏偏,弄不清楚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她忍不住开口道,“侯爷,您到底在找什么?有什么问我不就行了?”
“问你?”清冷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些许讽意,“你只会琢磨怎么糊弄我,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回来时,眼珠乱转的模样。”
闻言,纪芜一时语塞。
她忍不住回想刚回到侯府时的场景,自己……有那么明显吗?
“所以,你是想坦白从宽,还是……”
谢铮一边说着,去一旁洗净了手。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目光从她的头到脚,缓缓扫过一遍。
“我知道你身上有伤,既受不得冲撞,又不能颠簸,但也不是只有那些办法,我有不止整晚的时间,听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