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庄头又吧嗒一口旱烟:“那没事了,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不用请郎中。”
姜舒月不信:“叔,宝树哥断了肋骨,伤了手,得请郎中来瞧。”
草药都熬上了,怎么可能没请郎中。
“东家免了半年租子,抵了。”左庄头低头抽烟,并不看姜舒月。
姜舒月没说话,放下十两银子就走。
左庄头看见炕桌上的银子,拿着追出去:“东家,太多了,用不了!”
姜舒月带着冯巧儿跑到院中,被左婆子拦住了,只见她肿着半边脸,对姜舒月道:“宝树醒了,东家去看看吧。”
姜舒月盯着左婆子的脸:“左婶子,您……”
“他们打我儿子,我能不上吗?不为东家!”左婆子捂住肿着的半边脸,强扯出一个笑容。
笑比哭还难看,姜舒月动容:“婶子,您放心,今天的打不会白挨。”
她肯定要讨回公道。
左婆子叹口气:“胳膊拧不过大腿,东家好好然然留在这里,比什么都强。”
遇上个好东家不容易,所以大家伙儿才愿意拼命。
姜舒月心里打定主意,没再多说,由左婆子引着去探望左宝树。
“宝树哥,别起来。”姜舒月走过去,按住想要起身的左宝树,“我听小丫说你断了一根肋骨,不能挪动。”
见对方的脸有些红,姜舒月抬手摸了一下左宝树的额头:“没发热呀。”
左宝树别开脸:“姑娘莫听小丫胡说,没那么严重。”
这一句不为何为,又触动了冯巧儿心里的警铃,她纠正左宝树:“宝树哥,得喊东家。”
左宝树梗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