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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梦魇了吗?”今日的他有些过分沉静。
长穗还沉浸在那场难以启齿的梦中,一时没发现他的异常。不提还好,一提长穗又开始不自在,往外推了推他,“是场很可怕的噩梦。”
“原来如此。”胸腔震颤,暮绛雪似很淡笑了声:“师尊在梦中一直喊不要,还唤了我的名字,看来是我在梦中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惹恼了师尊。”
长穗身形一僵,险些以为暮绛雪入了她的梦,看到了她那荒唐淫Y梦。
反应极大的将人推开,她往榻内挪了两步,转移话题,“你好端端坐我榻旁干什么。”
暮绛雪看着她,在昏暗的房间中,将她的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平静道:“徒儿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何事?”
暮绛雪:“师尊为何如此笃定,无人能将你医好。”
若只是因伤病造成的失明,当时的长穗不该那般崩溃,如今的味觉丧失同样是这个道理。依她的性子,她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恢复双目,绝不可能怠懒漠然,笃信无人可医。
如今仔细想来,她的失明和味觉丧失都来的突兀莫名,亏空的身体如同藏有贪婪怪物,无论暮绛雪如何填补灵气养分,都无济于事,长穗的态度也让他头疼。
就如同现在,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哪怕他已察觉蹊跷,她依旧选择敷衍,“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当然自己最清楚。”
倒也不是她不想说,毕竟她也想好生生活着。可她总不能告诉暮绛雪,她身体里封印着一件神器吧?
就算暮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