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难道是被丈夫儿子给气的?”
两只在屋顶上嘀嘀咕咕地讨论了一会儿,也没得出个结论来,只得作罢回去。
路上赛雪又想起了李挚的事,出声道:“你的那个凡人做了些什么,你弄清楚了吗?”
宝珠没做声,半晌方才开口:“他不会害我的。”
好险赛雪是猫,不然她就要翻白眼了。
李挚此时没有半点心思去想旁的。
他今日正想进城,就在城门口碰见了顾琛与赵敬二人。
顾琛神情萎靡,脸上却带着笑,而赵敬似乎脚上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
二人不时附耳交谈。
李挚又环视了一圈周围,并没有看到那眯眼男和周桓。
他不禁握紧了拳。
前面那二人没有看见李挚,李挚也没有出声招呼,而是小心地跟着他们身后。
在给城门的守卫给付入城税时,顾琛的手臂露了出来,他生得白,因此衬托着手臂上的抓痕更加明显。
心念电转间,李挚悄然从排队进城的队伍中退了出来。
昨夜顾、赵二人与周桓一起出了城,而后将周桓留在了城外,又在身上留下了伤痕。
他们一定起了冲突,而且周桓现在恐怕还安全的在某处。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抢夺周桓的家产,那他便暂且不能死。
但也再坏一点的可能也存在。
李挚想起那个神情愉悦的眯眼男。
顾、赵二人很有可能是去进城找他的。
要救周桓,他需要快一点。
李挚先与蹲在城门口卖菜的小贩交流了几句,问清楚了顾、赵二人是从哪个方向来的,接着便朝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