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圆房。
羞窘了一会儿,虞晚就将这事抛到脑后了。
香胰子在这个时代算是奢侈品,她穿来这么久还从没用过,秉承着绝对不能浪费资源的好习惯,虞晚用玫瑰味的香胰子舒舒服服的泡了澡。
隔壁。
云觞坐在桌前看书。
昏黄的烛火偶尔被风吹动,墙壁上映照出的人影也微微摇晃。
沈氏端着一个陶盅走近,轻手轻脚的走到桌边,温柔道:“云觞,先不急着看书,把药喝了。”
云觞将书放下,看向沈氏时素来清冷的眉眼柔和了几分,他连忙起身接过沈氏手里的陶盅。
轻声道:“药我自己去厨房喝便是,怎么能辛苦娘给我送来。”
沈氏欣慰的看着儿子,“这哪里辛苦了,我儿读书才辛苦。”
她看了眼云觞手里的陶盅,催促道:“温度正好,你趁热将药喝了。”
云觞犹豫了一下,在沈氏殷切的注视下,还是仰头将陶盅里的汤药喝完。
沈氏脸上的笑意更深。
她瞥了眼后窗,才想起来般说:“我今日发现虞娘那张小床被虫蛀了,还发了霉。不适合再睡,今夜你就和虞娘一起睡。”
“你可不能再欺负她。”
云觞进屋时就发现了屋内少了张床,此刻听沈氏提起,并未出声拒绝。
左右已经睡过一次,再睡一次也没什么要紧的。
他床大,用被子隔开便好。
沈氏很满意他的反应,拿着陶盅离开。
片刻后,虞晚洗完澡进屋。
她没有多看云觞,直奔她的小床,随即——
整个人呆住了。
她呆愣愣的回头,看向云觞,精致可爱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云觞,我的床呢?”
她那么大一张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