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愿意妥协。
原本还以为云觞虽然出身不显,但人品贵重,如今得知自己女儿与她成婚无媒无聘,她怎么也过不了内心那关。
女子嫁人可以说是重新投一次胎,若所嫁非人,后半辈子都会生活的水深火热。
她就这么一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实在不愿意让她吃一点苦。
安国公夫人狠下心肠,只派人随时注意萃锦轩的情况。
原本以为虞晚会哭会闹,但没想到,萃锦轩那边没有半点动静。
安国公夫人都懵了,好几次叫婆子来问话,“晚儿当真没闹起来?”
婆子不知想到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安国公夫人心里一突突,连忙问:“晚儿那到底出了什么事?”
婆子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声道:“姑娘没有闹,只是拉着院子里伺候的丫鬟一起打……牌。”
安国公夫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打牌?打什么牌?!”
婆子道:“用的是咱们盛京流行的叶子牌,但姑娘教丫鬟们的玩法更有意思……”
婆子声音越来越小,心虚得嘞。
夫人命她们好好看着姑娘,但她们在旁边看着,也手痒的想打上两局。
安国公夫人莫名觉得手也有点痒,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什么新玩法?”
婆子见安国公夫人面上没有半点怒意,小心翼翼地回答:“姑娘把牌分成几种花色,还定了新的规则,什么顺子、对子,凑齐了便能赢,虽然是些小玩意儿,但大家却玩得可起劲了……”
“这成何体统。”安国公夫人嘴上斥责了一句,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站了起来。
见婆子紧张惶惶地看着她,安国公夫人步子一顿,脸上露出愠怒的神色,“堂堂国公府嫡小姐带着下人们一起打牌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