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小姐?那个……”
“怎么了?”我此时头脑清明,耐心十足。
尽欢支支吾吾:“就是那个、孙……他……”
“哦,你是在问孙应显去哪了……”
我想了一个尽欢能接受的理由:“你刚才也听见了,他爹才升职,恐怕孙应显是第一次进京城,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就凑热闹来了钵难山。”
“我告诉他我已经与谢泽漆定了亲,马上就要完婚,他吓坏了,说忽然想起自己有些急事,就从另一边离开了。”
尽欢听了,与有荣焉道:“哼!我就说,他怎么有这个胆子冒犯小姐,原来是个刚进京城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家伙!”
“还好他到底不算彻底的不知天高地厚,否则小姐今天可就危险啦!”
“不过,您今天还是太冒险了,真该让我也跟着一起过去,万一那姓孙的是个色胆包天的井底之蛙,连世子爷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