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意。司马赜觉得像是在讨好一只不安分的猫,无奈地笑笑道:“还要我哄你睡觉呢。”
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安抚着,抚摸着。
倒是让人更不安分了。
“那就陪我一起睡吧。”司马灵泫冷冷地道。
然后兀自躺着,给他留了地。
司马赜无奈地宽衣解带,躺在了她身边,然后例行公事地抱着她。
更瘦了,更硌人了。声音绵软,哄着她道:“睡吧,小猫。”
过了会儿,司马灵泫侧过身来,抬头看着司马赜道:“六哥,你不疼疼我吗?”
眼波如沁水葡萄,水嫩可咽。就中绵绵情意,水波欲溜。
姣花泫露,幽兰泣露。
司马赜呼吸微滞,情不自禁地撑了撑身体,退了退。
点了点她的眉心,糗道:“司马灵泫,眼下淡淡琉璃色,眼角淡淡胭脂色,眼眸淡淡玉沁色,你也不怕过劳死。”
司马灵泫闭了眼睛,摇摇头,脱离他的恶作剧。
更往他的身上蹭蹭,露出漂亮的脑袋,可怜巴巴地凝望着他。
嫣然一笑唇晕波,明艳不胜春。
要他疼爱,要他怜惜。
司马赜眉心跳了跳,只能随她。
拨开一朵玫瑰花,第一片是他爱我,第二片是他不爱我,第三片是他爱我,第四片是他不爱我……
拨开层层叠叠的菡萏,拨开层层叠叠的命运。
濡滑地像一只蚰蜒,润泽,温软,柔暖。
吸附又剐蹭,还有点疼,有点麻,有点痒,像水蛭。
其人如冰,其人茹冰。
其人如火,其人茹火。
低头弄莲子,水浴香且温。
很糯,很润,很甜,很媚……他并没有动情。
“好累啊,六哥,你是对的。”司马灵泫闭着眼,十分乖巧地窝在他怀里。
她的声音,喑哑懒倦,带着餍足,愈发娇慵,确实勾得人魂销,骨都酥。
雪肤的汗珠儿泛着晶莹的光晕,映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娇软、柔弱、可怜、纤妍。
玉颊惹晕胭脂,眉目起潋滟。一朵菡萏莲盛开作了牡丹花。媚态横生,风情万种。
声态既妙,芳泽又佳。
司马赜的喉结滚动,轻轻嗯了一声。
原来也是可以不动情的,对泫泫。
即使气息不稳,即使心乱如麻,也还是能够不动情的。
他好像觉得自己赢了,可以了,得解脱了。淡淡地笑道:“泫泫,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疼你啊。”
司马灵泫呓语般嘟囔着回应:“是的,六哥最好了,六哥最棒了。”
玉体玲珑,姣花蘸水。软糯可咽,温柔蚀骨。
好像……也就这样……红颜白骨,不过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