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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下意识放开他衣角，道：“我有办法让霍砚深不再追踪明徽下落！”
薛泯脸色绷紧，“程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薛总，明人不说暗话，我坦白。”程玉舔舔唇，道：“明徽已经暴露，只要你带我去见她，救我出霍砚深魔爪，我便有办法让霍砚深放弃追寻明徽下落。”
她看着他道：“我在霍砚深身边这几天，已经摸清他追踪手段，也确信明徽没死。不然以他强劲手段怎么可能找不到明徽踪影，除非明徽背后有人相助。若我没猜错，那个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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