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清歌>武侠修真>伥人志略> 胜负犹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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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犹未定(2 / 3)

得还要快,脚也先飞了起来。

金红纱栀子灯下,只照着沈无淹一人了。

他先敛了杀气,淡淡地望向她:“殿下,出了何事?”

“我昨日见了一只青黑色的鸟儿,我想应是拐子鹑。”她乱了一瞬,他一向休休有容,这一反应有些不同寻常,但还是决意说完,“还知道了如何解青络脑。”

他没听明白二者之间的联系,半边脸影在黄浸浸的光后,亮的那面微微笑着:“这是大好事。”

她挺直背脊望着他,郑重地告知他:“所以我要走了。”

“上哪儿?”他两步进门,反手先将门关上。

漫天的星光隔在了门外,深不见底的黑投入了他眼里。

她隐约有些不详的预感,到底还是硬气起来,反问他:“你不问如何解吗?”

他朝她走去,短短几步走得让她极有压迫感:“如何?”

“将光络脑置于莫邙山,沿着这山川大河,一道一道画出去。”

他忽的停下来,早知道她肆意妄为,但不知道她能这么妄为,“在我们大婚这日,你要去做这事?连夜?”

她颔首,还颇有些大义凛然,“我应下做你妻子,此生绝不反悔。但我一定要去做这件事,若你不能同路,不如及时告别。”

最后的通牒来得如此突然,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绪,此刻便知道了,当初那个他,必定会不管不顾地追随。

她说的重新认识,便是到此为止了。

“我应该早告诉你,我住不了深宅大户。你若要个持家的正妻,面门上的诰命夫人,我们也可以和离,反正有我就不能有别人。若是气不过,此刻我任你处置。”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前后也没有多久。

他认真听着,听她把恼人的话说得如此悃愊无华,她在这方面一向很有本事。

几墙外的青庐旁,现在还在奏乐吟唱,什么“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什么“生生世世,罗带同心”,这些曲儿反复唱了数日,现在看来,压根没有半个字进了她耳里。

走到跟前,他垂首去望她,不同于重逢那日的惨白,此刻她生机勃勃,一双剔透的眼珠子更是潋滟,饶是在这气煞人的关头,这张面庞都亮烈无比。

正应了那句“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谢谢你,殿下,没有不告而别。”这一刻,他语气还是平淡,甚至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挽住了她的脸,“还留下来任我处置。”

他老老实实忍了两个月,此时正如她所说,连喉咙都是硬的,所以现下,无论如何不能放过她。

摇曳的烛影下,他眼角眉梢都染上凌厉的金箔,她忽觉危险将至,急忙澄清:“我说的处置是……”

话未说完,他已经欺身压来,她后仰着躲开,险些栽倒在地。

他手一伸一曲,便将人搂紧了。

她发的愿都不是寻常的小愿,是那等梯山航海、粉身碎骨的大愿,他一早领教过,晓得最后还是要顺了她的,但现在办不到。

“等等。”她叫起来,人已经被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这张无论如何不会塌。”濯濯清明的眼里已现出血色一般的红潮,唯有不管不顾地吻下去,将她的唇封住。

仰面被按在了床上,她一手圈住他的脊骨,用劲抓紧了,四指陷入颈肉里,想要让他缓一下,但失策了,他非但不停,而且不恼,动作行云流水得没有半分阻碍。

换的这一身,反而比繁复的婚服还要容易下手,甚至连手套都被除了下来。

白莹浅蓝的光溢了满帐,手抵在他胸前时,本就宽阔的肩膀在帐顶打出一大片暗影,泼天洒墨般狰狞凶猛,如他眼里翻滚涌动的意念。

她还想说什么,张开口,倒让他更轻易地长驱直入,吻得更深。

她怀疑他就是单单忘了她,但是怎么折腾人这件事半点也没有忘记。

“我可要生气了……”她喘着,呼吸纷乱,等他移开时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句,却被宛转的声调出卖了心意。

他没空处理这身层层套叠的弁服,只是将宽大的裳摆拨开,埋首蜷跪在她身旁,衣冠楚楚地要把她吃拆入腹。

被她抓出的鲜红指印,从他白皙的颈后伸展开来,醒目异常。

他耐心地料理着她,用温和有力的手和唇舌,像只负了伤的凶饿猛兽,嗅出了她所有心思,还知道从哪儿下手,能最快让她妥协。

她抵抗不了,倒在枕上,风鬟雾鬓,很快认输,声不成调地求饶:“两回便好了,明日,还要上路……”

他靠上来,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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