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兆琛,你说这里有没有监控?”
“不好说,夜遇城那么变态说不准,”傅兆琛亲了下盛以若的眉心,“所以,我只睡觉,不睡你。”
盛以若不好意思的笑,她躺在那,而傅兆琛则去锁了门。
主卧内,夜遇城看着背对着他的盛以夏,她脖颈上的碎发下细白的皮肤,黑色真丝吊带睡裙下的微微弓起的脊骨。
两人上次在一起还是他动手前,他卯着劲的要她。
他们一晚上都没停下来,睡醒了就做,事后就湿哒哒的抱在一起睡。
盛以夏当时觉得他贪欲,她还笑着打趣他是不是不要腰子了,她把他送缅北嘎了?
只有他知道,一旦他对盛谨言和盛以珩动了手,他和盛以夏就完了。
夜遇城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抱住了盛以夏的腰,“伊伊,可以吗?”
盛以夏的眼泪滴在枕头上,她轻声问,“什么可以吗?”
“我...我可以要你吗?”
夜遇城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脊背上,他随即吻住了她光滑的脊背。
盛以夏轻颤,她内心十分抗拒这样的亲密,主要是抗拒夜遇城这个人。
她没什么语气,“阿城,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我心里只有你。”
盛以夏听到这,她突然转身,“只有我?那你是怎么做到那么狠心对我家人的?”
这是夜遇城第一次在盛以夏的眼睛中看到恨,他内心十分惊慌,他不敢回答也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他只强势的吻了上去,而后近乎粗暴的撕碎了盛以夏的睡裙。
盛以夏推他,他吼出声,“以夏,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
而后,夜遇城去侵袭盛以夏的敏感点,像以往一样挑起她的热情,可他吻了好久,她都是这个样子。
冷漠又疏离。
楼下盛以若和傅兆琛都听到了动静。
盛以若急吼吼去找剪刀,“我要阉了那个畜生。”
傅兆琛却抱住了她,“以若,他们还是夫妻,而且以夏姐是爱夜遇城的,她也恨他,如果她不同意,夜遇城不会强迫她。”
很快,楼上就没了声音。
盛以若瞪了傅兆琛一眼,“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啊!”
傅兆琛无奈,“我这不是躺枪嘛?”
楼上洗漱间内哗哗的流水声,好一会儿,躺在床上盛以夏听到夜遇城的呻吟声和着流水声隐忍而出。
盛以夏自言自语,只是语气揶揄又挑弄,笑容潋滟,“你这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