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 戚知县也说:“还锦囊留书,好不骇人!” 翁先生说:“还不都是因为那个白眼狼!那日我去寻老石头喝酒,他却正在做出门的准备,神色间很是不同寻常。” “问起他去向,他说多年不见踪影的徒弟白燕郎忽然来信,诓他进大嵛山,他知道去不得,但思前想后,觉得和那个孽徒的恩怨总要做个了断,省得日夜不宁。” “又说,要想知道那黑石的秘密,就让前一阵找他的那两个年轻人在后面偷偷跟着,他会沿途留好认记。” “我想虽然机不可失,但他说白燕郎诓他,焉知他不是诓我给找两个保镖?倘若夏延跟他去……不如我跟着去看看也罢。” “这老头儿自从遇到个没良心的徒弟,对谁都留个心眼,对我也一样,既然他的话未必能全信,我也就没在信里跟你们明说。” “再者他只说师徒两个进山,我哪里猜得到那里还有偌大一个巢穴?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夏延道:“说到底,还是弟子连累师尊辛苦了一遭。” 戚知县笑道道:“弟子有事,师父服其劳,可也使得。” 夏延道:“罪过!岂敢!” 南蔷冷眼旁观,总觉得这位大人的笑有些意味深长,翁先生的话,也有些避重就轻的味道。 不过这些疑问也只能慢慢拆解了。 她问翁先生:“那老石匠呢?我们在山上没看见他啊!” 翁先生叹气:“白燕郎把他杀了。” 几个人几乎同时说:“杀了?” 翁先生道:“是,我循着记号找到他们之时,白燕郎正说到老矿脉将尽,近几年出的玉成色也不好,想让师父帮忙再探一个新矿脉。” “老石匠说,这件事不要再说了,就算他知道矿脉所在,也绝不帮他做这该下地狱的缺德事,那个畜生!猛然伸手就把他师父推到崖下去了!” “还说这是让他师父替他先去地狱探探路!那阴狠毒辣的劲儿,实在是老夫平生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