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得差不多了;菜园里种菜施肥什么的你也勤快得很,虽然都被这场暴雪压坏了……但总之,你确实付出很多!他念了一堆,最后强调道:“不过、不过,这个住持的位置还是我的!我还会继续和你争的!”“二师弟、三师弟、小师弟,还有贵子阿姨……”恒行面露感动,心中那些汹涌的痛苦也都在这样的安慰之下渐渐消散,重新又建立起支撑着身体与躯壳的精神与动力。他展开双臂,将身边的三位师弟一起抱住,低声道:“谢谢你们!”-柯南对恒行几人的兄友弟恭并没给出太多的注意力。东川淳的死虽然已经查明,可延业与延空两人的死却还一头雾水,教人找不到线索。柯南观察着重点怀疑的几人:恒行被围在人中,只能看见衣角;恒思的僧袍后背似乎被什么东西勾过,线头被扯了出来;西田晴树的大拇指处贴了个创可贴;延识虽然没有任何理由单独否认这两起案件,但也的确无法保证他并非真凶……脑海里分析着,他顺手捡起了那个被秋山彩乃扔在地上的纸团。过了这么长时间,上面的水渍已经干得差不多,皱巴巴的纸团也能在小心翼翼的动作之下展开,显露出里面的黑色字迹。纸张的质量一般,柯南的手掌之上都是泡化的纸屑,上面的字也被水糊得难以辨认,只能分出这是两张纸揉在一起的。即使字迹模糊,但他勉强能看出来这两份是一样的内容,最下方是三个签名,还有红色的指印。他向秋山彩乃问道:“彩乃姐姐,这是什么呀?”东西被递到面前,秋山彩乃这才想起来自己情急之下扔出去的纸团,可她现在已经冷静下来,更不愿意在这里讲述自己的过去。她试图从柯南手中拿回那两张纸:“小弟弟,这没什么好玩的,还给姐姐吧。”“不好!”柯南意识到这是很关键的证据,灵活地闪身躲开了她的手。延识在恒行那边受到了孤立,又听到柯南这边的对话,秉承着“谁也别想好”的心态,直接告诉了他答案。“那是我们留下的认罪函。”柯南又看了一遍纸上的字:“认罪函?”秋山彩乃心知无力阻拦,整个人颓败地坐在一边:“是,这是我和阿淳的那两份。”她打算坦白,西田晴树却没有放弃,阻止延识道:“延识大师,你一定要闹得鱼死网破吗?”西田晴树威胁他:“如果我把你们寺院僧人弑师的事情说出去,还有香客会来这里吗?你们还能收到香火钱?”“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延识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十四年前的大火有我一份,现在亭子外躺着的尸体也有我一份,既然如此,我不好过,这寺院好不好又如何?”他朝西田晴树提了个建议:“不如你去和我的恒行师侄谈,他对菩提寺情深义重,说不准为了封住你的口,愿意继续提供钱财给你啊!”“什么?”恒行听到自己的名字,忽然想到寺中常年赤字的经济状况,“难道寺中钱财都给了他们?师叔,你竟然还有事情瞒着我们?”延识说道:“怎么算瞒,你不是也没问吗?”他抬抬下巴,示意恒行去看那两张纸:“十四年前,师父不肯将钥匙的所在地告诉我们,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师父关在藏书阁,接着放火。但事情还是做得太过仓促,不知道怎么被这三个、不,现在是两个了,不知道怎么被这他们看到了,然后就开始威胁我们。“话说回来,要不是师父心善,当日就不会让他们进来避雪,也不会有后来这些事了。“恒行啊,那时候西田施主不比你大多少,可人家是真厉害啊,三两句话就把我们说怕了,我们还真的给他们签了认罪函,又按了指印,一式三份,年年拿着这几张破纸要挟我们。“你问香火钱,那一大半都进了他们的口袋呢,否则这寺院经营不下去,你们怕是连最后一口饭都没得吃了!”听到这些,恒行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好说,只能重重叹息一声。西田晴树朝他投来的视线令人无法忽视,恒行心知对方是将自己当作下一个勒索目标了,可他半点也不怵,直接道:“西田施主,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您想要宣扬就宣扬吧,不论香客们怎么看待,这些都是既定事实,我们一心向佛,这些外面的评价与批判本也不该在意,更要虚心接受。”“你!”西田晴树没想到这位寺中首徒与他的师父师叔们都不是一类人,一时之间竟不知晓该用哪种手段,口不择言道,“那些香客们最是虔诚,到时候听闻了你们寺里这么多阴私事情,别说今后了,就连以前的香火钱都要你们吐出来!你难道丝毫不担心?”他想了想,觉得大概是之前要的钱太多,让恒行压力太大,主动退了一步:“这样吧,如今阿淳已死,只剩我与彩乃两人,钱还是按照之前的那样,你们也可以留下更多。”恒行缓缓摇头:“西田施主,您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今后我们一分钱也不会给您!如果我能继任寺院住持,那我也将跟随永善师祖的心愿,将这些钱用在该用的地方,而不是去买一个不该有的好名声!”“所以晴树哥哥和彩乃姐姐一直在勒索延识大师他们吗?”柯南的声音清脆,打断了西田晴树与恒行的对话,“老师以前教过我们,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做的,是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欸!”他扭头看向柳原月,向她确认道:“月姐姐,是不是这样啊?”“是哦。”柳原月点头,接着对恒行说道,“恒行师傅不用担心,等到警方来了,将这些事情一并说清楚就好,警方会帮你的。事情过了十四年,西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