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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捕蝉(3 / 5)

刀疤脸摇摇头,推了瓶二锅头和盒冈本出来,“最后一盒了。”他打着颤说。

垂眼拆了冈本,点清小方块的数量,月买茶点头:“祝你从良成功。”

用吸管嘬着二锅头,醉了一样歪歪扭扭地寻了个路灯损坏的黑暗巷子进去,她摸黑拆开塑料方块。

看也没看内容物,直接朝嘴里扔去,牙齿刚咬下去,她意识到不对。

是无糖薄荷糖!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在外别乱吃东西,当心病从口入。

看眼颤动的手指,月买茶吐出薄荷糖,靠着墙朝街上看去。

这会儿天彻底暗了。

早早亮起的红绿紫橙霓虹灯光以雪为载体,在小小的及乐街上延展成一张香气撩人的破烂绸缎。

华彩流转,莺啼婉转,这是北城乃至整个夏洲最堕落的地方。

扫视整条街,月买茶的目光越过纠缠人群,停在一个无人会去的角落。那里没有遮挡物和逃跑路,是警察扫黄时最爱去的地方。

“来这地还开阿斯顿马丁,纯纯有大病。”她骂。

重重捶了捶腹部,回想调研时搜集到的不来月经小妙招,她咬咬牙,脱了长至脚踝的貂皮外套。

光裸的四肢碰到零下五度的空气,泛枯玫瑰粉的关节转瞬泛起青色,闭眼又睁眼,月买茶掀开垃圾桶盖,将貂皮外套扔进去,绝了自己后悔的路。

看来青琐非去不可了,捂住眼,爱恨之人的样貌闪现过眼前,她重重呼了口滚烫的气。

迎着风雪走上大街,归于贴着各种无痛人流广告的老旧报刊亭,月买茶屈起泛着青的指关节,敲响油腻腻的拱形玻璃门。

“来瓶二锅头,热的。”闻着尿骚味,她说。

嘴唇哆嗦个不停的刀疤脸递了杯温热的大红袍奶茶给她。

*

黑色Rapide静静观望着一切。

漫不经心翻着还温热的打印纸,齐燕华边一目十行,边问秘书:“她吃避孕药吃多久了?”

方大秘没停顿就回答:“第一次经期过了开始吃的,解琟入狱后小姐把优思悦换成了哈拿。”

“撒旦教的女教徒基本都吃。”他调出数据和详细资料给齐燕华看。

齐燕华没看,长长呼出口气,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制烟夹,其上浮雕着撒旦教的经典标志:骷髅山羊头。

从中拿出一根烟夹在指间,齐燕华把玩起来。

那是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由加勒比海地区的流浪画家绘制烟身,繁盛一时的地区的人民擅用颓靡色彩,厚重的颜料流动蜿蜒,非得是同样细长的葱白指尖才能与其契合。

齐燕华或许是第一个用军人般的粗重指节驾驭住那烟的男人。

窥见跳跃于上司额边的青筋,方大秘咽咽喉咙,小声提醒:“二爷,在西北处。”

隔着风雪向西北处望去,一个身材娇小,穿红色抹胸和牛仔蓝超短裙的浓妆艳抹的女性正扭着腰,和站街女郎们一样一辆一辆敲响路边停着的车以推销自己。

她一路敲到一辆破旧五菱宏光上。

泛着青的指节像着了魔一样不停敲着布满灰尘的车窗,知其中有猫腻,方大秘屏息凝神,分析起那段无节奏的敲击。

“$50for a blow job,$100if you want to f**k me.”^①

“二爷,是买磅蛋糕的暗号。”

“那辆车上装了振动器。”看见五菱宏光里伸出来一条纹满龙的粗壮臂膀,而月买茶在那手的邀请下上了车,方大秘隐晦地提示道。

他话音刚落,破旧的五菱宏光就以一种色.情的频率摇动起来。

于此同时,五菱宏光里,月买茶打开了化妆包。

破车来回摇摆,她给自己卸妆化妆的手却抖都没抖。

事后妆在脸上绽放开来,她启唇问司机:“多少人被策反了。”

司机苦笑着摇起头,“祖宗什么手段啊,先弄死再判刑,我们,要命的。”

月买茶重重合上镜子,“那批药在哪?”

“祖宗就在那,您都知道露馅了。”司机委屈道,“干嘛不直接找他去呢?”

月买茶摸了摸耳骨钉:

阿斯顿马丁那边,方大秘正在询明早的回京事宜,他问到要怎么让月买茶闪亮登场并登上贵女圈C位时,齐燕华冷冷开口:

“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她的风言风语。”

方大秘沉声应是,一点犹豫也无。

指节扣银盒的声音清脆,月买茶翻了个白眼,推门下车,走向阿斯顿马丁。

拉开车门,朝齐燕华重重砸去一叠文件,她夺过他唇间才燃起的烟,将烟捏灭在掌心里。

焦味在暖气里氤氲开来,她毫不客气地从齐燕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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