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抿紧了唇,并不想跟钱先生争辩,因为他很清楚他师父这个人的德行,越跟他争,他就越来劲。
到时候只怕是拉都拉不住。
“你们师徒二人莫要争了,此事让苏爱
卿去办。”
皇上望着苏淮策身上穿的袒胸露肚皮浑身风尘气的衣裳,拧着眉头吩咐道:“苏爱卿可潜入敌军内部,接近永亲王,伺机擒拿他。若他奋起反抗,可就地处决。”
苏淮策领命退下。
沈秉呈上前拱手道:“皇上,苏大人已身受重伤,即便能擒拿住永亲王也寡不敌众,微臣自请前去协助。”
苏淮策好歹是他二舅哥。
永亲王摔领的队伍有一万人众。
稍有不慎,苏淮策便会身首异处。
有他帮衬,胜算会更大一些。
皇上盯着沈秉呈看了片刻,像是沉思,随后神色复杂地摆手道:“你且去吧!务必要保证自身安全。”
“谢皇上,微臣明白。”
沈秉呈拱手退下,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钱先生拧着眉头,十分不赞同地说:“皇上,本王不信你当真对永亲王率兵逼宫一事毫不知情,那些不曾前来抵御叛军的京都城守卫军在何处?”
京都城守卫军足足有三万人。
即便其中当真有人被永亲王收买,也不可能三万人都被收买。
却无一人前来抵御叛军。
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皇上挑了挑眉,刚刚还愤怒的表情瞬间变得淡定了很多,他慢条斯理地提起茶壶亲自倒了一杯茶,淡声说:“皇叔稍安勿躁,且坐下喝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