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他才说:“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语气强硬,逼供似的。
把部队里头,高级军官那套带到
家里来了?
文殊兰皱眉,“程锐,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直接问,用不着拐弯抹角,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对不起任何人,你犯不着像审犯人一样审我。”
“那你倒是解释清楚,刚才还钱的那些钱,到底怎么来的?”
刚才没问,是因为大伙儿都在,多少给她留点颜面,如今只剩他们两个人,她难道还想隐瞒不成?
“孙明美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全都解释清楚,不许有遗漏!”
他果然是介意的。
纵然这段婚姻有名无实,但男人的尊严和脸面那么重要,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名义上的妻子,在外头跟男人有染?
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他凭什么认为,她干了这种丑事,就凭孙明美空口白牙,张口就来的污蔑?
文殊兰没由来地一阵委屈,也觉得愤怒,但她的素养不允许她像孙明美一样大喊大叫,太没素质了。
冷静如她,只冷冷笑了一下,是怒极反笑。
“你上来就是质问的口吻,也认为我的钱,像孙明美说的那样,是不知检点,出卖身体给野男人得来的?”
“我没这么说。”
“嘴上不说,但你的态度,说明你心里已经这么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