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下去,啊”
男人咬在她耳朵上,不轻不重,舒舒麻麻,微微粗糙的手指慢慢下移,技巧而舒缓,所过之处,立刻带起一片颤栗。
他对她身上的敏感位置比她更为清楚。
“顾初”他低低哑哑唤她的名字,浅倦的嗓音意味不明,“你也需要的对不对”
顾初耻于身体的反应,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的功夫越发炉火纯青,连气息和力道都在韵律之上。
“我不要做。”顾初忍不住惊呼出声,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唇。
舌尖撬开女人的唇齿,攻城略地,顾初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他的怀里挣扎。
他不悦,一只手按住她拍打的手五指交缠的压到床褥上,另一只手落在的她的腰侧轻而易举的困住她。
尽情尽兴的肆意亲吻。
几乎一发不可收拾。
他每次吻她的时候,都有一种要被他吞下去的心慌和错觉,约莫是太久没吻,竟然带起一种陌生的感官刺激,呼吸交缠着,继而埋首往下。
“秦朝暮”她呜咽着叫他的名字,有些无措和莫名难过。
他身上那股蓄势待发的强势和激烈的劲儿,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发泄,却又狠狠地克制着什么。
她有点儿怕。
像浓雾里的宠物挣脱了她手里的绳索,变成凶兽后威胁她要像以前那样对他,她做不到。
似感觉她的抵触和害怕,男人放缓了动作,呼吸依旧缠绕,眼底早已是氤氲的浓稠欲望,
他亲着她耳边哑声问道,“先一次好不好?”
先一次?
当她抓不住关键字吗?
“不好。”顾初想都不想就拒绝,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她的睡裙凌乱不堪,晕染的脸颊不堪与他对视,倔强的看着窗外。却不知在男人眼里是那样活色生香。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
“是禽兽才忍不住。”别着嫣红的脸嘲讽开口。
然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更像在调情。
果然,就听他说,“我忍不忍得住你不知道吗?”两具身体这么亲密无间的摩擦着,男人早就起了反应,在柔软的被子里抵着她,嗓音低而蛊惑,“顾初,现在和你好声好气的说并不是因为你在闹脾气,而是因为我也想让你舒服。”
那吻顺着耳朵往下,落入脖颈,似带着迷恋一样暧昧嗅着熟悉的香味,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但字字句句敛着浓稠的强势跟霸道,“你当着我的面和臻远晁那样我都没发作。”
“你以为就你不高兴吗?”
“但你的不高兴和我的不高兴好像不一样,因为你的宠物失去了掌控对吗?”男人蛊惑的嗓音低低哑哑,“还有啊,我今天生日也是真的。”
顾初顿住,好半响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