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于景渡看了一眼角落里正附耳在孟凡青耳边说话的大当家,又道:“就当是做点善事,为我们的姻缘积点福报。”
容灼听到“我们的姻缘”那几个字,面上骤然一红,忙喝了口酒压了压惊。
他想,这人话都还没和自己说清楚呢,怎么就扯上姻缘了?
况且他们这身份,能有什么姻缘?
最多也就是个露.水情.缘罢了……
这么一想,容灼便觉心里有些酸涩,将于景渡刚满上的酒又端起来喝了。
当夜,那大当家的果然会来事,直接将自己的房间给了于景渡和容灼。
不仅如此,他还让人帮着换了新的被褥。
来换被褥的女人一边忙活,嘴里还絮絮叨叨,说这新被子是给大当家娶压寨夫人准备的,一直没舍得用。不过他们寨子里等了这么久,八成也知道他们大当家娶不回来媳妇了,所以拿了新被褥给容灼他们用时,竟也没有不舍得。
容灼喝了酒有点醉了,于景渡便找人要了热水,帮他擦了擦身。
喝醉了酒的容灼比平时更乖,任人摆弄也不反抗。
于景渡好几次没忍住想亲他一下,又不大舍得。
他想等小纨绔清醒的时候亲,这样对方就能一直记得自己第一回亲他时的感受。
洗漱完之后,于景渡这才灭了烛火抱着人上了榻。
“还醒着吗?”于景渡在他耳边问道。
“嗯。”容灼应了一声。
“不困?”于景渡问他。
“有点。”
于景渡有心想让他好好睡,但是又舍不得就这么让人睡了,总忍不住想逗一逗他。从前没说破心思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挑明了,于景渡也就不想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你猜,大当家和孟凡青现在在干嘛?”于景渡问他。
容灼闻言看向于景渡,但屋里的烛火被灭了,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还能干嘛?”容灼带着酒意,说话时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些许,“男人喝了酒又支棱不起来。”
于景渡闻言失笑,“你连这个都懂?”
“网……”容灼想了想,“书上看到的。”
“那你看的书多半不怎么可靠。”于景渡道。
容灼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容灼忍不住想朝后挪一挪身体,于景渡却一手揽在他的腰上,将人重新揽进了怀里。
容灼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一僵,便闻于景渡在他耳边道:“没骗你吧?”
容灼:!!!
“你想……干什么?”容灼有些紧张地问道。
于景渡其实真没想干什么,他连亲一下对方都要等人彻底清醒的时候,其他的事情更不可能这么随意了。
但是他听到容灼那副紧张兮兮的语气时,便忍不住想逗他。
于是他故意凑到了容灼耳边,用一种极为浪.荡的语气开口道:“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不行!”容灼往后缩了缩身体,“绝对不行。”
于景渡被他这副认真的样子可爱得够呛,忍着笑开口,“那你得说服我不行的理由。”
容灼心想,这需要什么理由?
他们话都没说明白呢,这也太随便了吧?
“我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容灼声音听起来有些气鼓鼓地,“不行就是不行。”
于景渡没想到逗了两句他竟有些不高兴了,一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抚着,寻思该怎么哄人。
没想到半晌后容灼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闷声道:“我顶多……顶多帮你一下,就当是还了上次在花楼的人情了……别的绝对不行!”
于景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