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么说,你一开始还在后室见到你师父了?”
“是啊。”高和尚疑惑,见老衙役反应,猛然想起最早与老衙役对话时,他曾问过自己的关于“昨夜”的问题,当即坐起身,“难不成,我师父不是今早死的?”
他眼珠跟着一转,这才又仔细回忆,有些迟疑道,“不过……早上我在后室见到师父的时候,他倒是已经戴上斗笠了,所以不见脸。”
老衙役跟着紧张起来,“那他跟你说话了吗?”
“嗯……”高和尚回忆,“我说饭给您放这了,他就说了个’嗯’。”
“站着的坐着的?什么姿势在什么地方?”
“盘腿坐在蒲团上。”
“衣服呢?穿的是住持的衣服吗?”
“斗笠很长,坐在地上的时候几乎看不见衣服。”
“正对你背对你?”??
“背对我?”
“你接着就走了?”??
“马上就走了。因为前院急着要开门。”
“除了送人送饭收碗的这一趟之外,你今天还见过他吗?”
“没有。”
“这么说,你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这张脸。”老衙役指着座钟的方向。
高和尚瞪大双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没有。”
老衙役缓缓放下手中纸笔,微抬下巴倒吸一口凉气。
高和尚连忙向前一挪,十分关心,“老爷,早上那个人,不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