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虎家那点子死规矩有什么用呢,你父母不就是前车之鉴么?”
听到沅钟衡提起自己已故的双亲,虎峥忽然气愤起来,“你懂什么,这是习武之人的气节。”沅钟衡眉头一挑,“气节?可见你父母死得其所。”
虎铮听沅钟衡如此诋毁他的双亲,气极,口不择言道:“你这等钻营龌龊蝇营狗苟之辈怎知旁人无信节高义,岂不闻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沅钟衡冷哼一声,出言嘲讽:“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堂堂虎氏拳法的传人竟因为气节宁愿让家人活活饿死?这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啊。”
“听说你们虎家的拳法有个传女不传男的规矩,可是你父亲怎么就说服你母亲将这不外传的功夫秘籍传秘密给你了呢?难不成是指望你将这拳法发扬光大吗?”
“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没了父母庇护,你区区一个男子怎么在这世道上存活呢?难道你忘了自己为奴为婢低三下四苟延残喘的时候了?还是说你想再被抓回青楼接客任.人.凌.辱?亦或是再东躲西藏像叫花子一样居无定所四处流浪?”
“如果你父母在天之灵知道你现在活的这么惨,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当年的决定呢?”
……
或许是碳火烟气太大,不由地模糊了虎峥的眼眶,泫然若泣。沅钟衡说的每一句话宛如一把利剑戳在他的心坎上,正因为她说的句句在理,才让他如此痛不欲生。
沅钟衡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同你做个交易罢了,你我各取所需,你意下如何?”
“你就不想以旁人都不齿的男子身份在这世道上闯出一片天,将那些曾经看不起你凌.辱.你的人狠狠踩在脚下,让他们对你俯首称臣吗?”沅钟衡盯着虎铮,“‘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是想做‘燕雀’,还是‘鸿鹄’呢?”
虎峥闻言心有意动,不可置信地盯着沅钟衡,“我可以吗?”沅钟衡肯定的点点头,“当然,我说你可以,你自然就可以。你都活到现在了,难道还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虎铮倏然留下两行泪来,沅钟衡此刻却变了一副面孔:“你想要的钱权名利我都可以给你,只是有一点你要切记,我绝不容许背叛。”
虎铮紧紧攥着拳,他被说服了。“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