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入不了他的眼了。
“来人吶!领这位公子到二楼上房去!!”
“好勒!这位爷,您这边请……”张姐话音刚落,立即有一名青衣小厮走到跟前来带路了。
胡桃许坐到二楼雅间里,才端起杯子,就有一人推门进来了。
来人衣衫轻薄,倚在门边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是个俊秀的公子,笑容更盛,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来人是艳香楼的花魁,名为春姬,张姐怕别的丫头毛毛糙糙的伺候不好贵人,便直接喊了花魁送来了,她扭着纤细的腰身,晃荡着两捧白盈盈的波涛,就朝着胡桃许的身上靠过去,嘴里还喊道:“公子~……怎么一个人喝酒啊,今夜就让奴家陪您一醉方休可好……”
胡桃许面上没什么情绪,坐正了身子一动不动,就好像身旁别无他人。
“哎呀~公子~”见识过无数男人的春姬怎能如此罢休呢?
毕竟别的男人一见到她不是硬了腰就该红了脸了,那些心急都到了这会儿早该操练上了。
“公子,来嘛~”春姬娇笑着斟了一杯酒,用葱白手指头端着递到了胡桃许的唇边。
胡桃许并没有拒绝美人,而是低头喝了一口她手中的酒,春姬见此情形,还以为机会来了。一只手就要摸上这位看起来身份不俗的公子的后颈。
哪知,胡桃许突然一下站起身来,往旁边走了两步,走到了窗前,往下看去。
“哎呦~”春姬原本是要往他身上靠,他这么突然一站起来。春姬直接扑了个空,人也直挺挺躺在地板上了。
“下面这是要做什么?”胡桃许问道。
不解风情的毛头小子,春姬闭眼压下心中情绪,可是生意还是要做的,咬了咬牙从地板上爬起来,也跟着走到窗边去。
春姬这次学乖了,没有往胡桃许身上靠,而是撑着手,倚在了窗边,看着下面“啧”了一声,说道:“公子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吗?在咱这种地界总归是要留客,势必要露出些花哨的活计来,吹拉弹唱那必须得是样样齐全,客人高兴了,才愿意为咱们付银子呀,您说是不是?”
她说完话,还不忘对着胡桃许拋了一个媚眼,又说道:“公子要是喜欢这样的,奴家也可以为公子献唱一曲。”
“……和别人不一样,奴家呀,可是为您单独献唱呢~”
春姬伸手去拽胡桃许的衣袍,白皙细嫩的胳膊展露出来,实在是忍不住令人垂涎。
胡桃许对此却并不买账,他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下方,像是忽然看到了什么,大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他拿着折扇的手往下一指,问道:“那个?那个人是谁?”
春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台上架着的一柄长琴,很快,琴声悠然而起,执琴者是位袭水蓝色纱袍模样清秀的小姑娘,看着年纪莫约十五六岁。
“公子,您难不成看上这位了?这位叫青歌,年纪还尚小,只卖艺不卖身,不过琴倒是弹的不错,也有些恩客愿意抛二两银子度她过日。”
扶了扶胸前波涛的春姬暗自思量道,难怪了,看不出来这位,还有这等癖好,喜欢年纪如此小的?
顿时,春姬看向胡桃许的眼神中,带了几分鄙夷,呸!人皮禽兽。
“青歌?这听起来像是个好名字。”胡桃许眯着眼向下看去,这个小姑娘倒是看着和昨日那份画卷上有那么几分相似,没错了,这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
春姬悄悄地翻了个白眼,装作体力不支地朝着胡桃许靠过去,万分委屈地说道:“ 哎呦哎呦,奴家怎么没力气了呢?公子!过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问过奴家叫什么名字?这可让人家伤心了~”
胡桃许这次倒是没有拒绝,万分配合的搂上了春姬的腰,说道:“那,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叫春姬,公子您可要好好记住了,不能就这么忘了奴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