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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上点荤菜~)(2 / 3)

一直觉得叶碧娟很会开玩笑。半真半假的,天马行空的。

时至今日,我明白了。什么是“命”!

叶碧娟想要移民澳洲是命,米江的痴心不改是命,我的执着牵念也是命。

缘来缘去,也不过是性本空罢了。

既然是空,又何必去在意呢?

我无聊地坐在花坛边。四周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儿声音,真正是安静如鸡。

可我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安静,这样的安静无端的让我觉得不太舒服。

可能我天生就是个适合动的人,可偏偏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需要安静下来。

这里是偏门的一个入口,不是刚才我和米酒入场的正门。不过偶尔有几个人从这里等前头门童把车开过来。

他们看见我在这里吸烟,不过是侧目一眼。转瞬即逝,并没有人来跟我搭腔。

现在的人,总也不过是看看别人的笑话而已罢了,谁又会真的把谁放在心上呢?

我不由冷哼,从嘴里出来的烟在空气里幻化成缭绕的烟雾。让我不禁想起来小时候看的《西游记》。

小时候光看会七十二变的猴儿了,忽略了叨逼叨的唐僧。每次妖怪来了,都有一阵烟雾出现,然后美貌的妖精俘虏了唐僧。

也不知道唐僧那样的戒嗔痴,怎么独独因为善而变得蠢笨无比呢?

否则怎么会几番冤枉猴子让他三打白骨精呢?

所谓的红粉枯骨,不过都在人心。我从来不信唐僧真的是两眼空空,否则便不会有悟空、八戒和沙和尚这三个化身了。

缭绕的烟雾里,我眯起眼,仿佛窥见虚空里盈盈走过来一个妙龄貌美的“妖精”,她夺魂噬魄,令人欲罢不能。

我沉沦在自我的深思里,就连星星的光晕都觉得有那么些许的怜爱。

放在膝头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我不经意间低头,才发现原来已经10月1号。

祖国母亲的生日说来就来了。

在零点的夜晚,来得悄无声息。

我在澳洲从来没有为国庆节度过假,那么些年,最隆重的也就是平安夜了。可对于我来说,平安夜不过是最孤独的一天罢了。

澳洲人的火鸡宴会,灯光舞会可并不属于我的这个黄皮肤黑眼睛的亚洲人。

手机的首页上闪动着一个备注。我才恍然惊觉,原来10月4日是王歌的生忌。

原来,时间这样快…

我怔忡间,忽然间一阵风吹来,手里的烟燃到了头,那烟灰硬生生烫在了我的鞋面儿上,连带着脚趾都有了一点刺痛感。

疼痛的感觉,总在事发的一秒后陡然通过中枢神经,袭遍全身。

我疼得弯下腰来,才发现心爱的绸缎高跟鞋的鞋面被烟灰烫了一个洞。

我正摸着鞋面儿,心疼不已,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双鞋啊。我还琢磨着多宠幸几次呢!

我安慰我的鞋,“鞋啊,鞋啊,你真命苦。姐姐带不了你富贵了,你走好啊。黄泉路上,还有另一只鞋兄弟和你相伴的…”

我正嘀嘀咕咕,忽然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的眼下。

我以为是米酒回来了。头也不抬地说,“你这速度还挺快啊!开的是云霄飞车吧?!”

我说着,一边笑着抬起头来。

那人手插在裤兜里,一双含情目正好低下来看我。

我的笑容刹那间凝固在脸上,我万万也想不到曾安淳居然就这样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了!

我仰视着他,他俯视我。

如果不仔细看,人会以为我在帮他系鞋带。

即便是这样的谜之角度,我竟然也看不到他的双下巴!

果然,好看的人就是无死角啊!

曾安淳挑着眉,面容冷峻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里似乎有霜,声音里似乎有剑,“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蹲在地上自言自语?”

我迅速低下头去,不解释也不辩解。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地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

只要我的无视够彻底,那尴尬的人就是他!

他见我不说话,盯着我身上的西服,冷冷地口吻很是嘲弄,“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耽误你的好事了?”

他眯起眼,好像在笑。那笑意却并没有达眼底,只有森森冷冷的寒,冻得人瑟瑟发抖。

“你想要说什么?”

我有些愠怒,曾安淳这样莫名其妙的酸言酸语说的是谁呢?

“让开!”

我盯着他,想要从他面前走过去。

他拦在我跟前,也不走开。只是看着我,看我要怎么办。

我索性往他旁边走,绕开总行了吧?

曾安淳长臂一伸,硬生生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他狠狠地箍着我的腰,嘴唇贴在我的耳朵边。

我听见他凉薄的语气,擦着我的耳骨过去,带起我一阵阵战栗。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

他贴着我的耳蜗,那寒凉的气息无孔不入。

明明是有温度的呼吸,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汗毛倒竖!

我皱紧眉,偏开头。

他腾出一只手扼住我的下巴,不知道他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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