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球塞进背囊,将枝干高高地露在外头。做完这些,他才与虚白说道:“师父,可以走了。”
虚白盘腿坐在桃树下,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看到紫袍和背囊上的朱砂,面上露了笑,点头说:“好徒儿,为师还差一个小周天。你带着她先走,在岔路口等我。。”说完,他又闭上双眼。
紫袍将虚白看了又看,单应了一声,便背上背囊往村口去。
朱砂原还哭唧唧地心疼断了的根系,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到了紫袍的背上,她似乎站到了他的头顶上:这……我是翻身作主人了吗?
她诧异地往下看,看到头顶浓密的头发梳了个髻,有一根粗鄙的木簪歪歪斜斜的固定着。他的眉毛黑黑浓浓,鼻子也是高高的……她很快为下方两条腿吸引了注意,两条大长腿快速的前后交替,也带着她离开桃树下,离开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