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到,由此可见王誉徵的谋略和魄力。
“后来呢?商铺何以凋零至此?”顾北柠追问道。
“唉,坏就坏在这陶子庵陶大人身上,”小二叹了口气,有苦难言。
“姑娘,你是外乡人,我这才敢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若我接下来这番话被当地百姓听到,怕是要被拔了舌头。”
“这陶大人为官,也不坏,是个好官,处处为百姓着想,可他这百姓,只管那些穷的吃不上饭的普通百姓,不管我们这些开店做生意的。”
“他先是取消了对商户的一应激励政策,不仅如此,他还将商税提高了五成,说是要弥补前几年的亏损,这生意一天比一天难做,掌柜的就雇不起这么多人了。”
“像我们店里,本来三个打杂的,现在就剩下我自己了,窦淼的制墨坊也是这样,百姓做不了雇工,就挣不到钱,挣不到钱就不得不继续靠天吃饭。”
“可这天,又实在靠不住,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