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说父皇临终前在遗诏中表示,新君只需服丧二十七天,各级官员三天。 父皇未说其它子女如何,所以他作为长兄与新君,就劝她在外游历时也要谨守本分,若闹出事来,后果就得她自己担着了。 他没细说有何处罚,但不外乎是抓回长安严加看管,或随便选个好人家嫁了,哪一样都不是她能忍受的。 于是她回信,字字恳切,表示自己必定谨言慎行。至于出嫁之事,她已入道门,恐不会考虑此事了,云云。 山长水远,如果曾有个地方能称为“家”,那她回不去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方,只知踏上,便不能回头。 她没有想过回头,但现在,哪怕月亮永远永远只照这一方,她也不会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