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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精神的崔嬷嬷见此着急了,一面教训蝶衣,一面教育阙从洲。逮到机会就要跟阙从洲念叨御夫之道,传授女德女训。
最后忍无可忍的是楼若淳。
在抵达楚州那天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四天了!整整四天了!你们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客栈房间里,楼若淳叉着腰瞪视坐在面前的一男一女。
见这二人还是无动于衷,气得她一把掐住少女的脸颊,发狠又不忍心地轻轻扯动,边扯还边怒道:“你是长了嘴不会说话,还是得了失语症!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阙从洲被她掐得愣在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刚要说点什么时,楼若淳又猛地转换了目标,一根手指头用力怼了怼男人的肩膀:“还有你!”
“你是眼皮糊了浆糊,你还是睡神附体!有必要天天睡吗,有必要吗!百年之后有你睡的时候!”
“气死我了你们,我不管你们有什么龃龉,今天要是再不给我和好,我就——”楼若淳脸色涨红,四处巡视,最后拿起一旁的扫帚棒子,故作心狠手辣的样子道,“不和好,我就打你们手板!”
骂完楼若淳冷哼一声,拎着扫帚摔门而去,留下逍遥和阙从洲风中凌乱,相顾无言。
尴尬了一盏茶的时间,逍遥轻咳一声哑声道:“你好好休息,明天一起去通天阁吧。”
“好。”
逍遥没敢看阙从洲的脸色,只不过听声音这人大概是没生气,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就识相的往外走,怎料还没到门口,门就砰的一声被人打开了。
楼若淳冷着脸,气呼呼摆出一个请的手势:“这是我的房间,请你们两位出去!”